玄而_又玄

皎皎云间月,灼灼叶中华

【忘羡】《自在飞花皆似羡,无边细雨却前尘》

(修文重发,羡羡有女装cos,注意避雷)

 

云深不知处向来远离尘嚣,坐落深山之中,四季山水自然风光俱是极佳,所以虽至中秋,仙府的山水园林也比其它家族地带更为清翠繁茂。

 

前日乃是蓝家先祖蓝安百年华诞,不少门派都有前来拜会的意思,但蓝家素来不重形式,并不想大办宴席,本欲在族祭后举办一场家宴既可,但秋季清谈盛会由蓝家主持,索性便将二者安排到了一起。

 

此次盛会后便是中秋佳节,其间往来不便,所以许多门派都携带了家眷一同前来,各门派可于此共度佳节,团圆之日不便与家人分离,这也是蓝家的意思。

 

今日中秋,云深不知处的清晨却还算宁静。

 

静室里,魏无羡初醒,在床榻上打了两滚,伸了个懒腰,才算正式起床。环顾室内,蓝湛并不在,但脸架上的面巾、清水与书案上的食盒已早早有人备好,魏无羡走至书案前,见食盒上还留有一张纸条:按时用餐。

 

这几日,都是如此,每日清晨醒来都见不到他的身影,不能在蓝湛的怀中醒来,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
 

不过也没办法,家中宾客往来络绎不绝,族中事务也的确繁忙,他们此次云游提前折回,也是为此。

 

“也是难为他了,每日还不忘给我准备这些”蓝湛一向体贴,这他是知道的,对于这一点,他也很是受用。

 

洗涑、用餐完毕后,魏无羡叼上一个苹果便往养兔子的草地跑去了,今日他在那里约了人,特地为蓝湛与蓝老头准备了一份中秋礼物。

 

其实从这两天的情况观察下来,蓝老头及其它门派在此次盛会上的醉翁之意已大抵显露出来。

 

由蓝启仁一手带大的蓝氏双壁——蓝曦臣在观音庙事件前对男女之事本就寡淡,自观音庙后,别说婚姻大事,就连族中之事也不甚管理了,连月的闭关,与蓝忘机当年并无二致,而他对于蓝忘机这方面虽说已基本放弃,但若真能有机会让他离魏婴远一点,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。

 

所以蓝启仁大概也是有意让他们与仙门百家其他家眷子女接触,在其他家族门派中,觊觎这两颗白菜的人从来就不少,这对于他们来说,是一个绝好机会。

 

观音庙事件结束后,清楚蓝忘机与魏无羡关系的人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但最清楚的都是一些与之关系亲密或聂怀桑等在场之人,其他门派虽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众说纷纭,但都是猜测多,确定少。蓝家门内家训甚严,自不会有多少风言风语流传,而知道的也大抵认为不足与外人道也!所以无论是门外女眷还是门内女修,到底有不少妙龄女子是对含光君抱有期望的。

 

之前,魏无羡并不是没猜到蓝老头有这层意思,只觉得是长辈的正常情绪,并不太在意,可这两日观察下来,围在蓝曦臣与蓝湛身边的莺莺燕燕实在是有点多了,昨晚蓝湛回房时,还能闻到他身上轻微的茉莉花香,蓝湛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,只怕自己也未曾注意到。

 

对于蓝湛他自是不必担心,但这并不代表着对其他的人就放心,说到底,他内心还是不爽的,毕竟以往,蓝湛身上除了檀香与他的气息,又何曾有过其它的异味。所以,这次他定是要好好给蓝老头与其他女眷吃颗定心丸的,至于蓝老头吃后,会不会气血逆行,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

赶至草地时,已有一位蓝衣女子在等候,大概是等候之人未至,便在兔子堆里与它们玩耍。

 

“嗐!真是不好意思,明明是我约的你,自己却迟到了”

 

女子闻声向他欠了个礼:“魏前辈不必自责,我也刚到没多久,对了,这是你所需的物品,都在这里了,您看一下”从草地上拿起一个竹篮递与他。

 

此女子正是之前在这遇见过的女修,在云深不知处,魏婴认识的女修只她一人,所以此事除了她,魏婴也不知能找何人帮忙。

 

从女修手里接过,掀开竹篮上的方巾仔细瞧了瞧,笑盈盈道:“看来物品很齐全,实在是麻烦姑娘了,难为你还为我准备这些”

 

“魏前辈言重了,不过是举手之劳,只是不知前辈要这些物品用来作甚?”

 

“嗯。。。这个嘛!暂时保密。不过你可以教我用这几个小盒子吗?”指着竹篮里那几个小物件说道。

 

“自然可以,这个是……这个……还有这个……”将盒子一一拿出,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,等她讲完,已近晌午,二人便匆匆道了别,各回各家。

 

拿完东西的魏婴一路兴高采烈,回到静室后第一件事便是将竹篮藏好,若是让蓝湛知道他私下里约见女修,那还得了。

 

刚藏好竹篮,便有人前来敲门,弄得他心口猛然一跳

 

“魏前辈,是我与景仪,你在吗?”

 

景仪:“他不会还没起来吧?”

 

“不知,应该不会”没听见回音,思追又敲了几下“魏前辈……”还没说完

 

“行了,来啦!不要再敲啦!”

 

木门咯吱一声打开:“哟!怎么又是你俩,你们家含光君呢?不回来了吗”

 

思追拱了拱手作揖:“魏前辈,前厅事务实在繁忙,含光君走不开,想你不愿到前厅去,所以特地为你准备了午食,让我们给你带来”

 

“呐!给你,你以为含光君每天都跟你似的呀!这么悠闲,一日三餐还要人送来”景仪递给他食盒,一脸嫌弃的说道。

 

“行行行,是我不好,是我连累你们家含光君,连累你们了,你二人的送饭之恩,魏某必定铭记于心”

 

“魏前辈说笑了,景仪向来都是如此的,你莫见怪”

 

“害,我有什么好见怪的,早就见怪不怪了”

 

“就是,他有什么好见怪的,行了,你赶紧把早晨的食盒给我,我们还要回去交差呢!”

 

“行,小的这就给你去拿,景大爷!”

 

“嘿!你看他”

 

“好了,景仪”思追

 

拿完食盒的二人原路返回,路上还能听见景仪在说:“你说含光君是怎么受得了他的,我都要受不了了”

 

思追只是好笑:“景仪,莫要再说了,前厅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呢!”

 

好不容易等到思追他们走掉,魏无羡感觉自己终于能松口气了,一屁股坐到食案前。

 

“还别说,真的有些饿了,还是我家二哥哥知道疼人”

 

独守空房的滋味虽不好受,但今天蓝湛不回来也好,他就可以尽情发挥了。

 

午饭后,魏无羡一人在静室捣鼓了半天,也不知他在弄啥?都未踏出静室半步。

 

傍晚,木兰花树前的石子路上:

 

“舅舅,你扯我作甚?,我不过是找思追他们说句几话而已,你至于吗?”金小公子对着江澄一脸愠怒,大老远就听见了他抱怨的声音。

 
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眼看就要入席,你还想跑到哪里去?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你现在是一宗之主,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金家”江澄脾气本来就急,每次训诫金陵都像是骂人一样,姑苏蓝氏的家训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。

 

“宗主,宗主,难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?我何时有过不(;`O´)o妥的言行”

 

说完后又小声嘟喃:“倒是你自己,也不知操心操心自己的事,非得管着我”

 

“你说什么?有本事再说一遍?看我不打断你的腿”

 

“你…我现在是宗主了,你就不能别老是对我大呼小叫的嘛!我…我不跟你说了,宴席就要开始了”

 

“你走什么走,给我站住,听见没有”奈何金小公子越走越快,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

 

只剩下一位带路的老仆与一众手下拦着江澄,说了一堆“金公子还小”、“你消消气”、“别跟他一般见识”之类的老话,估计这些话他们没有说腻,江澄也要听腻了。

 

走在后方的景仪与思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
 

“噗!你看这两舅甥的相处模式,还真是百年不变”

 

“你就别再笑话了,江宗主也是爱之心切。”

 

“对了,为何不见含光君,含光君向来守时,莫不是给魏前辈的食盒还未准备好?”

 

“谁知道呢!这几天可有不少女孩子围着含光君,不是有这事找他,就是有那事找他,你说这些女孩子怎么有这么多事?再说云深不知处也不是只有含光君与泽芜君啊!女孩子果真烦人”

 

“景仪,你也别这样说”

 

“诶!你看那不是含光君嘛”

 

顺着景仪手指的方向望去,他们看见提着食盒的含光君正沿着石子路走来,身旁还跟着两位女子,左边那位蓝衣女子他们还认得,这几天没少在泽芜君与含光君面前转悠,是平阳姚宗主的小女儿,生的一副机灵模样,跟她爹还挺像,右边那位穿湖绿色罗裙的姑娘,他们就不识得了。

 

蓝湛知道魏婴不喜云深不知处的饭食,这几日偶尔还是会抽空从山下带回饭食,然后在此交予思追他们。

 

只见姚芊腼腆地问道:“含光君提着食盒这是要去哪?若您事物繁忙,我们可以帮忙代劳”

 

“是呀,是呀!我和姚芊姐姐都在云深不知处叨扰多日了,也想尽点绵薄之力”

 

“不必”蓝湛还是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答道,他本来就少与外人接触,对于这种情况也不知如何应对,除冷冷地回答外,都是自顾自的事,于他而言她们与空气也并无多大不同。

 

“其实,蓝二公子大可不必同我们客气,我们也只是……”

 

“夫君~”还没等姚芊说完,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位女子的呼唤声,蓝湛听出声音是刻意为之,却又觉得有些耳熟。

 

三人齐齐转头,迎面而来是一位娇俏可人的美丽女子,只见她一身淡粉色的轻纱罗裙,举步轻盈,宛然一副小家碧玉样子,头上单一支素钗,扎着最简单的发髻,虽是淡妆,却也端倪如画。魏无羡天资聪颖,许多事一学就会,但从未曾接触过这些,所以在上妆时不敢太过,具体效果如何其实自己也没底。

 

蓝湛先是一愣,虽一眼便认出魏婴,但此等样貌还是令他十分震惊。

 

魏婴走到蓝湛身边,拿过食盒询问:“夫君,你怎会在此?又是在为我准备饭食吗?只是你如此繁忙,不必每天亲自为我准备的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……你……怎会在此   ”面对魏婴一口一个夫君,蓝湛难免耳垂一热。

 

“夫  夫夫君!!!?含光君你……您已经成婚了吗?为何都没… 都没听说过呢?”面对这个消息,姚芊震惊大于疑惑,询问的声音几乎都是颤抖的。

 

“是啊!呵呵!这还真是让人……”她们二人脸上诧异又尴尬的僵笑眼看便要崩不下去了。

 

“我和夫君的事说来就话长了,且实在不方便与外人说道,两位莫要见怪”

 

“夫君,还不知这二位姑娘是?”

 

“不知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虽然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,但蓝湛斩钉截铁的语气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,心中却又暗爽。

 

“二位莫要见怪,我家夫君记性向来如此,实在抱歉”

 

“没没没,含光君日理万机,不记得我们也是正常的”姚芊连忙挥手,早就恨不得给自己挖个地洞钻进去了。

 

“对了,稍后便要入席,我和姚芊姐姐就不打扰了,含光君、夫……夫人告辞”说完连忙拉着姚芊灰溜溜的逃跑了。

 

“欸!二位怎就?”某人意犹未尽

 

“思追,你说她们一群人在做什么呀?看上去很热闹的样子,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”

 

“还是别过去了,含光君会过来的,我们就在此等候吧!”

 

“哦!”

 

“为何如此装束?”蓝湛直直的盯着魏婴

 

随即贴在蓝湛耳边:“不告诉你,总之我有点事需要如此去处理,晚上回静室后再同你说”

 

“夫君,你觉得奴家如此装束好看吗?”魏婴觉得这是个调戏蓝湛的好办法,又故意掐着女声娇滴滴的问他。

 

眼见蓝湛脖子渐红,在他沉默了片刻后却只吐出来“不要胡闹”四个字。

 

“好好好,不逗你了”挽着蓝湛继续前行

 

“蓝湛,今晚我不想在静室用餐了,陪你一同入席可好?”魏婴问这话时是心虚的,他并不想蓝湛为难,但好像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。

 

蓝湛本想问“为何?”但细想一下还是问了一句“要如此入席?”

 

魏婴望着他的眼睛,肯定答道:“是,要如此”

 

看他眼神如此坚定,蓝湛也并未再说什么,只回了一个“好”字

 

“真的吗?”

 

“嗯”

 

“含光君,你真好!我保证在宴席上绝不胡闹,就乖乖坐着”

 

“嗯”

 

蓝湛又将食盒拿回自己手上,此等模样,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罢了。

 

“诶诶诶!思追,你快看前面是什么情况,那个女的……她她她   她居然挽着含光君的手,我没看错吧!”景仪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,还特地揉了揉双眼。

 

“……”看着越走越近的两人,思追也很是震惊

 

“好像并未瞧错,那位女子有些眼熟,像是……”

 

“魏前辈!!!!!!”二人异口同声

 

直到他们走至面前,景仪张开的嘴还未合拢

 

“哟!二位小公子这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吗?”

 

景仪基本上已经失言了,只有思追还照常作揖:“含光君,魏……魏前辈”

 

“不愧是思追,这都被你认出来了”

 

思追一脸汗颜“……”

 

“不必理会”蓝湛意思大致是让他们不必理魏婴,一并将食盒交给思追“今晚不在静室用餐,这可与其他弟子一起分食”

 

“多谢含光君”

 

说完便与魏婴一同前往宴席,他们的反应引得魏婴一阵偷笑,只留下景仪在原地凌乱。

 

“景仪、景仪,你没事吧?”

 

等蓝湛与魏婴走了好一会儿景仪才能正常说话“他他他……他们是要去宴席吗?”

 

“或许 …… 是吧!”

 

“咕噜”只听见景仪咽下一口口水的声音

 

宴席正式开始前,蓝启仁与几家宗主还在茶室款款而谈

 

谁知姚宗主与其夫人临了突然对蓝启仁来了一阵恭喜,说了一堆什么原来蓝二公子早已觅得佳人,不知大婚何日,好前来贺喜的话,其他宗主听后也连连起身恭贺,弄得蓝启仁一头雾水,若不是在外厅见过蓝湛他们的蓝曦臣前来圆场,真不知要如何才能休场。在场只有江澄与金凌二人吓得一言不发,江澄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,一度以为蓝忘机要迎娶魏婴了。

 

直到正式入席,大家见到了坐在蓝湛身边的女子,才恍然大悟。

 

起初蓝启仁与金凌并未认出魏婴,还真以为蓝忘机已另觅佳人

 

只是经过一阵观察后,蓝启仁与江澄二人盯着魏婴的眼睛都已经可以淬出毒

 

好死不死,本来想与蓝湛坐偏远一点,别那么快让蓝启仁发现,谁知这一坐竟坐在了江澄与金凌的正对面,这次真的是要命了,一直低着头,都不敢正脸瞧人,不知道还以为“她”过于羞涩呢!

 

金凌的反应与景仪并无二致,也是从内心深处对魏无羡佩服得五体投地,望着对面互相布菜的二人,还真像极了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。

 

江澄此时脸上除了丢人现眼就只剩下“别拦着我”四个字了,额头上青筋暴起,金凌见势也是不断在扯话题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,最后都被“闭嘴”二字回绝。

 

手上紫电隐隐作闪,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想当场对着魏无羡的脸就是一顿狠抽,然后问问他:他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。

 

蓝启仁则一直紧握瓷杯,手都没松开过,若不是蓝曦臣在旁规劝加之不好当场发作,他恐怕早就摔案离去了。

 

宴席结束后,青年子女们都在一块儿放灯玩耍,只有江澄执意离开,硬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,说是中秋佳节,不方便再多做叨扰。金凌拗不过他,也只好悻悻离开。

 

蓝启仁更是早早以身体不适告退,回到内室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蓝忘机唤来,只怕少不了一通训斥,魏婴也只能先回静室等候。

 

回到静室的魏无羡百无聊赖,在窗前对着明月发呆,一面担心,一面愧疚,他本无心连累蓝湛,但蓝老头又不会想见到他,蓝湛也未必肯……唉!真是不该去宴席上的。

 

望着今晚窗外的景象一偏祥和,月色如潋,照在大地上,为万物披上了一层淡蓝色的薄纱,这样的月光洒在水面上就像——就像含光君一样,念此魏婴不禁对自己一番嘲笑:“魏无羡呐魏无羡!亏了你还是夷陵老祖,现在与那些三句话离不开自家夫君的小妇人有什么两样”

 

自己还在走神,忽而,听见嘎吱一声,还未看清来人,魏婴就已扑过去

 

“夫君,你怎么才回来呀?奴家可是担心死了”

 

被魏无羡这一猛扑,蓝湛差点没站稳,背向后一靠,顺势把房门带上了。

 

蓝湛抱着怀中的人,看着他一身女装,还是避免不了一阵害羞,只是轻声道:“别闹”

 

“好,我不闹,我就是担心你,蓝老头可有惩戒你?”

 

“并未,只是训斥一番,中秋佳节,不便惩戒”

 

魏无羡继续依偎在他怀里,戏谑一笑:“哼!我就知道。”    

 

“蓝湛,对不起,我又连累你了,我今天不是故意想气蓝老头的,若不是他……”

 

“我知,不必道歉”蓝湛将他抱至床沿坐下

 

“蓝湛,我知道你对我好,也不在乎外面那些流言蜚语,但是我在乎,我这个人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早已被他们说得体无完肤,如果他们哪一日不说了,我还不习惯呢!”

 

“但你不一样,你是一个真正的君子,我见不得他们把那脏水泼在你身上,何况他们大都是些口不留德的小人,说到底你的品行心性,那些人又如何得知?”

 

说完这句话,两人具是一愣,魏婴莫名心虚:呵呵!这话是不是有些耳熟啊?

 

蓝忘机沉默了一会儿,却只回道:“是非在己,毁誉由人,得失不论”

 

魏婴不禁发笑“好啊!蓝湛,你现在都知道拿我的话来堵我了呀”

 

“蓝湛,老实说,从前对你说的那翻话,一定让你很伤心吧!”

 

说不伤心都是骗人的,但这一切早已消解在前尘里,蓝湛温柔轻抚他的脸庞:“并未……不必自责,早已过去”

 

魏婴随即抱着他的脸就是吧唧一口,顺势将他扑倒在床,趴在他身上说:“蓝二哥哥,你真好”

 

蓝湛身体略感燥热,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任由身上的人紧紧拥抱着自己

 

“对了,蓝湛,我好像中秋节都未曾回去看过师姐和江叔叔他们呢”一边说,手里的动作也没停,还一直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。

 

“你,想回去吗?”

 

“有点”

 

“我陪你”

 

闻之,魏婴从他身上坐起“这样好吗?族中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吧”

 

“无妨,中秋已过,无甚大事”

 

魏婴高兴地楼着他的脖子:“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如何?也让蓝老头找不到机会训我们”

 

“好”蓝湛轻微一笑

 

说完又继续趴在他身上,就这样紧紧抱着他,不知这样过了多久,只听见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

 

“你说这又不是七夕节,怎么还下起雨来了,难不成嫦娥仙子也要哭一场?”

 

“蓝湛,你知道吗?其实我偶尔觉得你与嫦娥仙子还挺像的,一样的清冷雅正、高洁不俗、不食人间烟火,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感觉,关键是——你们还都养了一堆兔子”魏无羡竖着食指骄傲的说道

 

“不像,我并……”

 

“什么?”

 

“不像,我有你”

 

噗嗤!魏婴贴着他的额头,眼对着眼,唇对着唇,五指悄悄嵌入对方的指间,语气极其温柔:“是呀!不像,你有我,我也有你”。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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